Ludwig Felix Mendelsso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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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舒大虐

这是和 @Radis牌鳗鱼酱 太太合写的虐文,不得不说我真的爱死太太啦!大家往下看吧(不知道有多少字)


西音史/门德尔松/舒曼  


1846年11月5日   

背景: 门德尔松首演舒曼C大调第二交响曲失败

序:

门德尔松坐安静地坐在休息区,不停地用手绢擦拭额角地汗水,这场演出对他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演出开始了,门德尔松走上指挥台,带领乐队向观众鞠躬时,他已经感觉到体力不支了。第一乐章尚未完毕,已经有观众开始作崇,他们先是大骂犹太人,后又向台上扔纸和垃圾。么得上感到阵阵眩晕,他的手撑在指挥台上,头沉沉的,他跪坐着倒在了舞台上,引来了一阵爆笑“大作曲家就这样倒下了?” “这么不堪一击吗?” “犹太人真是柔弱!” “是啊是啊。”剧场像炸开锅是的,议论四起,只有几个团员把门德尔松送入医院进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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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正剧开始)


门德尔松尚未从这次打击众缓过来,在家静养的时候舒曼却气冲冲地前来问罪。他直接走入挚友的书房,门德尔松正在些信给剧院希望解决首演的问题。这是他第一次拍门德尔松的书桌,几乎是怒吼似的责问:“门德尔松先生,我想您是有意想搞砸我的演出,是吗?”门德尔松缓缓抬起头,蜜糖色的眼睛布着血丝,像一只受惊的羔羊:“罗伯特,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您是我的挚友啊!” 舒曼彻底没了耐心:“门德尔松,收起你虚伪的嘴脸!你可真是我的好挚友。”门德尔松拉住舒曼的衣袖:“罗伯特,求求你相信我,不要走好不好?” 舒曼注视着那双纤细的手,透过苍白的皮肤,暗青色的血管暴露出来,他皱了皱眉,还是甩开门德尔松的手。门德尔松的眼眶红了:“罗伯特,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告诉我!” 舒曼瞪着门德尔松:“不要做你那甜美的梦了,从今以后,我们绝交!” 平素一向冷静的门德尔松失控了:“不要,罗伯特,不要!” 


舒曼冷笑,摔门而去,留下疲惫有无奈的门德尔松斜靠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门德尔松委屈极了,原来自己付出的心血在某些人眼里不值一提,但凡稍有些不愉快就可以随意践踏,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对这样的人苦苦挽留,不惜牺牲全部的尊严。门德尔松努力平复内心的浪潮,他想要和舒曼正大光明的结束这段友情,可是手中的笔怎么都不听使唤。从前脾气很好门德尔松愤怒地的把笔往桌上一贯,狠狠地晃了晃头,好像这样就可以把所有的不愉快都都忘去,回到首演的前一晚。门德尔松长叹,他不明白为什么精心准备都首演会如此糟糕,明明知道重要性,为什么阴差阳错地忘记吃药?难道上帝也执意要使这段友情破裂吗?多希望舒曼能像以前一样宽容的理解他,可惜这段孤独又不为人知悸动在舒曼摔门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了过去式。


舒曼回到家,没有如往常一样拥抱并亲吻妻子,而是径直走入书房,锁住了房门。舒曼靠在墙角,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他头痛欲裂,却没有一点办法,眼泪也不听使唤地顺着脸颊流下来,他责怪自己一时冲动竟与一直捧在手心的挚友决裂了。那晚舒曼没有吃饭,坐在书房中写道歉信,一连写了十几篇,没有一片能够令他满意,舒曼心烦意乱的把稿纸全部扔进了废纸篓,如同受到了千万打击一样神色落寞的坐下了。


剪不断,理还乱,舒曼仰起头,眼神空洞的凝视的天花板。舒曼突然一整舷晕,估计是头疼又犯了,他颤抖着手臂拉开抽屉,取出盒子中剩下的一支杜冷丁朝自己的动脉注射了下去,又是一阵无力感,感觉整个世界开始旋转起来,渐渐的,耳边的嘈杂声消失了,意识在一丝丝减退。等他再次醒来是已是黄昏,妻子克拉拉神色疲倦的伏在他的床边,见到他醒了,终于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克拉拉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默默的把新买的杜冷丁放入抽屉,然后沉默的退出了房间,留下舒曼一个人在血红的夕阳里呆呆的发愣。


那晚,门德尔松躺在床上却感觉不到睡意,他已经连续几个晚上没睡好了,一股奇怪的想法生了出来。门德尔松穿上外衣,向舒曼家出发,寒冷的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睛。走了半个小时之后,他走到了舒曼家地门口透过窗户,他看到了流泪的舒曼,一股歉意瞬间充满了他的大脑,门德尔松没有停留,快步回了家。


次日,门德尔松因为放不下心,还是决定在下午拜访他的挚友。舒曼已经醒了,克拉拉没有阻拦门德尔松,将他领入舒曼地卧房。舒曼却如失声一般,一句话也不说,不论他如何祈求舒曼只是将头转向窗外。尽管舒曼如此行为,他的眼睛暴露了他的心声。门德尔松没有揭露他,只是默默地走回家,他的心情更差了,本以为舒曼会和他冰释前嫌,只换来一句“您先回吧,我身体有些不适。”门德尔松真的失望透了。


门德尔松虽然心里明白舒曼对这段友谊还有留恋,只是面子过不去不肯承认而已,一向认真地他不能接受舒曼这样不负责任的处理方式。记得以前每次出现矛盾,无论是由于他自己的错还是舒曼的错误,逃避责任的是舒曼,对他爱理不理态度冷漠的也是舒曼,而他自己永远是那个在舒曼面前低声下气放低身段道歉的那一个,有时候连自己的朋友都劝自己不要过于宽容,但是他自己却置若罔闻。也许,舒曼根本就不在乎他吧,在舒曼的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什么挚友,世交,不过是不屑的敷衍。


此后,就算在公开场合遇见对方,门德尔松和舒曼也会如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这是我们不再说话的第7天,我快要忍受不了了……”门德尔松在日记中写道。他的病情恶化了,有时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舒曼还是迟迟没有出现,门德尔松的心彻底降至冰点,他彻底地放弃了这段的友谊。


门德尔松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有时会从梦中惊醒:“罗,罗伯特,咳咳,不要走。”妻子塞西尔担心极了,每日每夜地伏在床边照顾她可怜的丈夫,有时还会偷偷落泪。舒曼不知从哪里打探到挚友的消息,一天清早,他飞奔至门德尔松的家中,塞西尔阻止舒曼进入房间怕惊动丈夫,这次舒曼竟恳求塞西尔允许他探望,塞西尔的眼睛湿润了,将他领进房间。


舒曼走进房间,门德尔松平躺在床上,房间里突然变得安静,只有门德尔松微弱的呼吸声,舒曼走上前屏息聆听,门德尔松的眼角突然落下了泪水,他知道那一定个重要的人。舒曼用手擦去门德尔松眼角的泪水,自己的眼眶却一阵酸麻,大滴的泪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他这才彻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中午,他哭着离开了门德尔松的家。站在阳光下,舒曼却感到刺骨的寒冷,他崩溃了。

 

深黑色的棺木透着压抑与沉重的气息,门德尔松苍白无力的身躯静静地躺在里面,四周的时间好像凝固了。棺木里的人已经停止了呼吸,静静地,一动不动,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睛下,就像睡着了的木偶,很难把他与一个活着的充满热情的音乐家联系起来。葬礼那一天,舒曼也来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使气压一低再低,道路泥泞,人们默默无言的哀悼这位伟大的音乐家。舒曼来的很晚,撑着一把同样的黑伞,沉默地站在外围,知道人们都散去了才靠近棺木。一别已久,本以为还可以再复合友谊,万万没想到却是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舒曼悔恨,悲伤,又无奈,他设想过无数种结局,而当初自己的任性造就了挚友的今天是他最不期待也未曾预料的结果。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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